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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我坐了下来,洗净的双手洁白柔软,屋里一片寂静
我用窗帘将自己与外界隔开,桔黄色的灯光如水般倾泻
我没有打开音箱,今晚不想去斯卡保罗集市,只想好好地梳理一下思绪,心头的某些东西就这样开始摇摆,一些人、事以及读过的诗文突然从脑中滑过,虽是些片断,却那样的清晰
我的心突然就沉静了许多
那些闪着光亮的字词一一涌出,如金黄色的麦地,而我就仰倒在麦子的清香中,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
有些迷惑至终都不会恍然大悟
但我依稀的直觉里,却被一种气概折服
就是愿睹服输的头颅,挺立一尊倔强的背影
坚毅的目光里,希望的翅膀扑啦啦沾满光泽的闪烁着
紧闭的双唇突兀的严肃,里面盛满严谨的芳香
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着,泡了杯苦丁玫瑰(尽管因为血压偏低医嘱不可喝苦丁茶,但还是喜欢那在玫瑰茶里加进一二根,爱上了那苦艳艳的滋味),从抽屉里随便翻出本余杰的书,这个被誉为上个世纪最年轻的思想怪才确是有许多奇谈怪论,不过细看还真是说得蛮有道理
比如他说,女作家冰心与萧红,冰心因为活到了本世纪初,所以她成了文坛泰斗,萧红英年早逝,几乎不为人知,而比较她们的作品,同样是写民间的疾苦社会低层的挣扎,萧红的《生死场》《团圆媳妇》等作品读来几乎让人震撼到窒息,而冰心曾收入小学课本百年流传的《小橘灯》之类,就显得无比的矫情做作
对此亦很以为然,只是自感人微言轻且在那个思想禁锢的年代里谁敢作此妄谈
甚至还傻傻地模仿过冰文豪的口吻写过字儿
中毒之深,至今都未能肃清
比如在街上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乞丐,一个黑瘦的擦皮鞋的小孩子,看到一群在烈日下拉着装旧砖瓦的板车的老人,看到蹲在漏雨的小棚披里捧着只大盆子扒饭的建筑工人,都会发一通无谓的叹息和感慨,或者兴致所至,写下几行苍白无力的文字,通常会有一杯红酒,放在红木的书桌上,这样敲出来的文字,想拼弃矫情,都很难
所以总是感觉心中难受,感觉灵魂撕裂,痛恨自己的卑劣,比起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真切的苦难,鲜衣美食如我,还在每天感叹,人生的痛苦,痛苦的人生
只有跟着地铁路中学的走起来,便会自但是然加入音乐之中
你走着走着,便感触音乐展示了,并一点点离你愈来愈近
遽然,在一个拐弯处,你瞥见一位乐手在拉琴
这乐手犹如很瘦,脸有些惨白
但他给你的回忆也不过到此为止,由于你被震动的人群裹在中央,很快就会走往日
小中提琴如泣如诉的声响在你的死后愈来愈小
不等你辨别出这素昧平生的有一点苍凉的乐律出自什么曲目,前边——一个非金属般男子的歌声当面把你弥漫起来
你进了另一个同样动听的音乐空间
36、当你很累很累的时候,眼泪也会是最放松的方式,那种感觉就像雨过天晴